“今日殿下会求陛下赐婚,我并不知情。”谢枕云无辜道。

“那就是不愿意对不对?”梁成彻眼睛一亮。

“九殿下,我只是您的伴读。”谢枕云咬了一颗白鹭递过来的荔枝,“我的婚姻大事,您不该太过忧心。”

“若是殿下对待自己的功课时,也有此刻半分用心,先生和陛下也不必为您如此忧心了。”

“……”梁成彻最厌烦旁人一本正经的说教,可这话从谢枕云口中说出来,却像是在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