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挑,带着一丝天生的倔强与明艳。

一双明眸,睫毛忽闪着,仿佛容易受惊的鸽子。

一头乌油油的秀发梳成两个辫子,用浅青的丝带紧紧地绕着,只在脸颊旁露出麻花似的俏皮的两截。

她穿一件鹅黄洋绸鸡心领的旗袍,这颜色极嫩极鲜亮,整间屋子都更有生气,更明亮了。

周青榆静静地看着她。

明媚的,生机勃勃的。

她读过古今中外的太多诗歌,知道该怎样形容一个女人。

可这一刻,她什么都没想,不想给她任何附加的概念。在她面前,任何人类的语言都太贫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