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儿也不帮着替小姐梳洗,就势往桌边一歪,顺手拿起炒栗子就吃起来。

她边剥栗子壳边笑嘻嘻的,“你和小姐一个好性儿,一个爱面子,照我说,谁欺负咱们,咱们就该往大里闹。这孙辈里,老太爷最疼的就是小姐,叫他知道了,能不惩惩那些人?”

季绫想起片刻之前的那把枪,大脑的疼痛并未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