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出来找印厂?有胆子,为什么不和她一起留在家里?”
那男子又气又急,举起棍子想抡她,被坐着的几人一齐上来拦住了。
他的棍子也被夺走了,手脚被束着,怒吼道,“你们一个个的天天批判政府,现在碰上这么个都督府的小姐,怎么不动手了?”
珪华冷笑道,“打着崇高的名头,肆意施暴,好,严晋,这就是进步青年。”
“吵什么吵什么”那看守的重重踢了两下铁栏,“再吵立刻毙了。”
那名叫严晋的男子安静下来,坐到角落,双手抱膝,一副怨恨的眼神看着季绫。
季绫没在意他,向珪华道了谢,垫着她的外衣坐下了。
漢昌似乎只有夏冬两个季节,明明是秋分,却已冷得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