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越看越喜欢,他便托朋友又帮我弄了一本来。”周青榆说着,随手拨弄那桌上的东西。

季绫眼尖,瞥见她手上红得发紫的勒痕,忙牵过去,“这儿又勒成这样?你这一趟可真划不来。”

这是提那酸枣糕的绳子勒的。

周青榆抽回手,捏了捏,“我哪有那么娇气。”

季绫索性将凳子挪到她身边,回身抱着她,靠在她肩头,“你这又在说我呢。”

“我可没有说你,有的人自己对号入座了。”她笑着反驳,手指插入她的发根,轻轻搔着头皮。

“我这回哭了你可哄不好。”季绫笑着,却压着笑意,一副要掉眼泪的样子。

周青榆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季绫胳膊上的肉,冰冰凉凉又软软的。

她总觉得季绫很香很干净,是那种即使没闻出来什么脂粉香气,依旧会在心理上觉得她又香又软,叫人想咬上两口。

她手在季绫身上乱捏,“哭吧,我倒觉得你哭起来也真惹人怜爱……你说,有时候是不是故意的?”

季绫转而笑了,“你现在倒是伶牙俐齿的,怎么在那牌桌上就哑巴了?”

周青榆:“我这不是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