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笑了,“你和我一条心就好,别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的。”
唐扶九向她靠了靠,“我……自然是和你一条心。”
周青榆盯着他的眼睛,冲他笑着微微点头,“我知道,凌云。”
这回来,书也给了,东西也送了,事情也说了,本该打道回府,然而两个人都想多呆一会儿。
顺着街一直走,大抵上是唐扶九在说,周青榆在听。
从法国的小说家到北京学生新排演的剧,他居然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讲起来,仿佛看过无数遍似的。
周青榆偶尔有两句话想说,却都咽下去。
也许她的那些想法很幼稚。
毕竟他比自己大好几岁,见识比她大得多。她就像一颗藏在赤裂水田下的一颗谷子,贪婪地吸收着水分。
但唐扶九忽而止住了,“栖迟,我虽没跟你见几面,但总觉得,你跟你的文章判若两人。”
“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