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情绪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崩溃。

季绫哭着笑了下,声音发抖:“他什么都替我想好了,连我哭不哭……是不是都在他的算计里?”

她不甘心,不认输,可她最怕的是她还是在意他。

可他偏偏不走,满心想着回到她身边。

以情人的名义,以叔父的名义,或者,无名无份也甘心。

她狠狠擦了把脸,把眼泪抹干,脸上还带着湿痕,却已经强撑着站了起来。

裙摆一动,珍珠串“哗”地一响,像是提醒她:别忘了自己已经要嫁人了。

她走到镜子前,盯着镜子里那张哭过的脸,轻声说:“别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