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说着,手却钻进她腿心。

季绫拨开了,“你又做什么?”

“你前些天不是说,你从小到大睡觉都喜欢把手放在这里,才睡得安心么?”

季绫无奈至极,“那是我自己的手!”

“我真不动你,睡吧。”他说罢,便搂着她,果真呼吸渐渐绵长。

屋里床帐低垂,月光透着窗纸斜斜落在榻前,像是拢了一层银白的雾。

季绫睡得不安稳,他贴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