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槐树花儿白
槐树底下搭戏台,
别家的姑娘都来了,
我家的姑娘还没来,
我家的姑娘怎么不来……
冰天雪地里,江景儒捧着热红薯走到泗水河边,尝出了和二十年前一样的温度,凛冽 的河风扑杀在脸上,皮肤被刀割似的密密麻麻的疼。
很多年前,也是在这个位置。
她说世界太坏了。
他说世界有时也很好。
二十年后的他在风里轻轻摇头,不知道是在否认谁的答案。
一兜子热红薯实在吃不完,等放到第二天又不好吃,回到小区时看见门卫的灯亮着,江景儒敲了敲门。
一推开门,小孩笑闹的身影就穿出来,保安大爷乐乐呵呵,脸上一片喜气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