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的注视中稳住身形,紧握住木质扶手的手指慢慢松开,将手机的方向转向谢青彦:“他的经纪人发来的,要处理一下吗?”
谢青彦看完消息立刻放下雪茄,拿走手机回拨,看着窗外雪白的冰原,沉沉地吐出一口气来。
除去必要的夜戏,周冉再没有被排到早上的通告,如果需要分组拍摄,那么更早开工的总是贺清池。
她不是不心虚,她只是干女儿,可贺清池是亲儿子,如今这待遇颠倒,事出反常,总让人心里不安。
她去问周意满,周意满却不回答,只耷拉着眼皮说:“我管不了,也不知道。”
周冉说:“老谢总只是把我当女儿,他对我很亲切,不是你想的那样。”
周意满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哦,那你遇到贵人了,周冉,大福气,我能跟着你沾光,真谢谢您。”
周冉被讽得脸上红红白白,耳尖很烫,眉毛一蹙,十分生气,压着嗓子咬牙道:“你们都不信就算了。”
“信。”周意满收起脸上的表情说,“老谢总请你去打高尔夫,衣服已经送到房间,周小姐,请吧,请去换。”
周冉声线略虚:“满哥……你不去吗?”
“我不配。”周意满心平气和地说,“老谢总并没有邀请我。”
周冉回到房间,衣服已经放在床尾,车已经等在楼下,她拿起来试了试。
弹性面料紧绷在饱满的臀部,勾勒出臀型,裙裤非常短,露出整条修长白腿,上身同样是紧身版型,周冉拉起拉链,发现卡住了一截,卡在胸口,内衣的边缘露了出来,她又使劲拽了一下,没动,仔细一看,原来是衣服设计只到那里。
她看向镜子,眼神触碰到自己身上所有裸露的地方,很快移开了。
她脱下衣服,重新穿上毛衣和长裤,握着手机开始构思,心里乱哄哄的不成词句,她想要么说自己生病了,或者是明天有重头戏,想好好读剧本。
正这样想着,房门敲响,她只好去开。
老谢总的司机等在门口:“周小姐,可以走了吗?”
周冉窘迫地站着,欲言又止地支吾起来。
司机站得笔直,面无表情的叉着手,他做过这种事不止一次,面前的年轻女孩往往都是同一个反应,这个时候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盯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