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耳尖一热,面色微红地嗔怒起来:“青彦哥!”

“开个玩笑。”

“不太好笑。”

“抱歉。”

不过,谢青彦想起另一件事,突然开口问:“青迟那部戏,你在帮他推?”

崔安然怔怔的回复:“什么?”

“那个酸掉牙的电影,双胞胎兄弟的,他一个人演两个角色。”

崔安然端起杯子喝起了热可可,肌肉软绵绵的松弛下来,很亲热地贴着皮质沙发,手肘撑在扶手上:“嗯,我看了,还蛮好看的,一个意识流悬疑故事,和虹飞的业务不沾边,应该影响不到,为什么一直压着不让上?贺清池说……”

她小小咬了一下舌头,很快吞掉,接着说:“我问过谢青迟,他说谢伯伯不喜欢这部戏。”

谢青彦叹了口气:“爸不是不喜欢,他是不接受。”

“不接受?”

“你不是看过吗。”谢青彦靠向沙发,架起腿来,闭了下眼睛按了按太阳穴,手指再次拨动领口,露出有些疲惫的神情。

“嗯。”

“有个在芦苇丛里的镜头。”

谢青彦的眉头锁得更深,这件事显然讨论争吵过不仅一次,崔安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安静地回想了一会儿,突然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她急忙收住,掩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