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手燥热的湿意,她把项圈锁在白皙的颈子上,看喉结顶着软质的皮革滚动,另一只手把锁链缠绕在手上,然后轻轻一推。

贺清池向后倒在床上,银链没有那么长,于是崩紧了,牵引的力量拉得他一声闷哼。

“满意了吗?”

其实她没有一点想凌虐他的心思,只是觉得这东西做的很漂亮,带在他身上更是好看,他的身体在灯光下呈现出玉一样的色泽,但不是一块冷玉,有着非常饱满的血色,颈间横兀着一抹黑色项圈,是上身唯一的遮挡。

崔安然压坐在贺清池身上微微点头,一只手拽紧链条,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胸膛,指尖陷进去,同时掌控着咽喉和心脏。

“别动,我要慢慢玩。”

崔安然收回按住贺清池胸膛的那只手,指尖滑过细腻的皮肉,起伏的轮廓,在紧实的腹肌上揉了两把,然后继续向下,解开浴巾,纤细的手指像弹钢琴似的跳跃,听他发出好听的哼叫声,心理上的满足感先于生理上的反应漫出来。

她满足于牵动和掌控他的反应,看他抽动的腹部溢出汗水,手感比从前来得更紧实、更加沉重庞大,银链猛然崩直了,像是要拉断了,但是没有断。

崔安然发现了这一点,小臂肌肉崩紧,紧紧攥住链条,残酷无情地拒绝:“不行。”

只因为这一声令下,而堪堪维持在巅峰,就像站在针尖上,站在悬崖边,贺清池匆忙地移开视线,不看崔安然,不看任何地方,死死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已经什么声音都不剩了。

过了一会儿,他呼吸粗重地笑了出来:“就这样而已吗?”

“别急。”

崔安然挪开身体,拉开床边的暗格,不禁偏头笑了一下:“你们谢家挺有意思,准备的很全,套都备齐了各种尺寸。”

贺清池咬着牙回击:“因为我们做的是服务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