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中本就有暴戾的一面,她还闻到酒味。
谢青彦扯开自己的衬衫,两颗扣子崩掉弹落,他压上来,推高她的双手,压到头顶,刺鼻的味道铺天盖地笼罩下来,他捏住她的下巴摆正,厉声嘶吼。
“就这么想看我出丑?!非要在这个时候,非要搞得人尽皆知?!”
“我有哪一点比不上谢青迟?!”
他压在她身上,沉得像一块石头,领带勒住手腕非常痛,崔安然一边思考一边说话,气息平稳:“你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谢青彦,我承认今天这样做不妥,刚刚是情绪上头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彻底把话说开,说清楚,我们尽快离婚,我选你弟弟,因为我爱他。”
谢青彦嘶哑地冷笑起来:“这叫狗屁的把话说开,你把绿帽子扣老子头上,还指望我忍你吗?”
“入戏太深了,醒醒吧!”崔安然高声说道,“我们当初为什么结婚,这一切不都是你精心筹算的结果吗?你了解清池,也知道当时的我慌不择路,利用舒窈,利用老头的疑心,自以为自己什么都没做,天衣无缝,得意死了吧?”
“活该你带绿帽子!”
她用尽力气在喊,耳膜几乎响起耳鸣一样的啸音,身上的人怒不可遏,撕开她的裙子,布料裂开的声音清脆而激烈,谢青彦的双眸染上血色。
“崔安然,我忍了你五年,不能什么都没有,我们还没有离婚,你最好尽一尽妻子的义务。”
就在此刻,他的双手放开了对她的压制,裙子下摆被撕开,他掰开她的膝盖,她的膝盖狠狠磕上他的下巴,牙齿和舌头咬出血来,他痛得弯身。
崔安然的手腕弯折,快速抽松领带,各自卷了两圈在手掌上,绷直拉了一下,猛然爆发全部的力量,绕上谢青彦的脖子,狠狠绞紧,谢青彦毫无防备,几近窒息,眼睛瞪得突出来,本能地挣扎,双手抓挠,试图扯下领带。
崔安然见状,急忙咬住牙关使劲更加拉紧,裙子已经被撕开,反而更好动作,气管被紧紧勒住令谢青彦痛苦不堪,崔安然提着领带一拽,高大的男人滚落床下,砸在地毯上。
她用脚蹬着他的肩膀借力,像驯服一匹马似的提拉缰绳。
谢青彦的表情非常痛苦,五官扭曲狰狞,脸色涨红,不自觉地抽动嘴角,嘴巴张大,两只手虽然抓住了领带,但是已经没有了力气,嘶声喊叫:“你要杀人吗?!”
“谁给你的胆子动我?”
崔安然拉紧领带的尾端,小臂的肌肉紧绷着:“我不介意就在这里勒死你。”
“放手,放手,我再不碰你,放手!”
最后两个字已经听得出求饶意味,崔安然松了些力气,谢青彦嘴唇青紫,不住地颤抖,猛得咳嗽起来,缺氧让他浑身肌肉无力,双膝跪在地上,崔安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谢青彦,是我忍了你五年,我当初再蠢,五年也该清醒了,我早就猜到你和舒窈做的那些烂事,见不得人的手段,但你确实在尽心尽力地推动屹然上市,我本来给你算作一笔勾销,好聚好散,是你自己不识趣,非要撕破脸。”
“现在舒窈提供的证据已经在我手里,你恶意竞争窃密,我完全有把握让你直接滚蛋,从屹然的股东中除名,想留你一个体面,是为了清池。”
“为了他?”谢青彦跪在地上,咬着牙喘气,激烈的呼吸,一阵一阵的头晕,他甩了甩脑袋。
“我不明白,你们这些人,你们这些人……你爱他什么?你不想选我可以,为什么选一个废物!崔安然,你缺男人找谁都可以,为什么要找他!脸吗?还是会伺候?会舔?”
响亮的一巴掌,崔安然抽在谢青彦脸上,打得他偏向一边,跌坐在床边,领带还在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