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自是满心欢喜。

冯绥芸却低头谦逊道:“我不过是雕虫小技,哪里比得上萧将军武艺高强。若非将军手下留情,我那日被挑落头盔之时哪还能全身而退。”

萧安澈却摇头轻笑,“自古马上作战,武器当长且重,方好远击敌人。当日与冯将军交手,冯将军用的是剑,我用的却是戟,冯将军尚能屡次近身,若将军也用长兵器,我恐怕也不是将军的对手。”

冯绥芸手握着腰间剑柄,固执道:“刀枪剑戟我虽都浅练过,到底还是剑用得顺手,况且,”她低头看向腰间画影,眼中满是眷恋,“这是先祖留下来的宝剑,我想一直用它拼杀。”

萧安澈岂能不认得那柄声名远扬的剑,“肃宁侯定国的宝剑,自然是好,你拿它做随身佩剑岂不更显贴心?”说着取过自己立在帐外的长戟,抛给冯绥芸,“只是马上的武器,还是要再威猛些的才好!”

冯绥芸单手接过长戟,见众人退开几步,方才比划起来,顺势在腰间反手绕了一周,又猛地扬起,重重砍下,斜眼浅笑,“猛则猛矣,只是有些笨重,不比往日轻巧。”

萧安澈收了长戟,又取了一把棹刀来,冯绥芸拿在手上掂了掂,向下一刺,寒芒四起,冷似冰霜,但仍比剑坠手,终究不合心意。

萧安澈又一思量,又取来一杆一丈长枪抛与冯绥芸,冯绥芸仍稳稳接过,转身轻旋,那枪头白光如梨花摇摆,又反身回刺,灵巧如柳叶穿眉,骤而一跃,猛扎下去,力倾万钧,动若雷霆。不觉笑上眉梢,“这枪倒是趁手。”

萧安澈也抚掌笑道:“冯将军果然女中豪杰,日后定大有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