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弱,她在入睡前说的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
文世昌守在她床边好一会儿,直到她的呼吸变得平稳,他心中那些复杂的思想,才终于在那时变成了一声叹息。
一声微乎其微的叹息。
文世昌俯身看着她睡颜,他的双眸深邃明亮,深沉且认真。
到底是隐忍不住了,他无法饮鸩止渴,也无法未雨绸缪。
他只能趁她睡着、不知情的时刻,悄悄的、轻轻的,吻了吻她的侧脸......
晚十一点,秦艽悠悠转醒。
她渴了、饿了,更重要的是,她的裙子湿了。
也正是这种濡湿感让她转醒,她不会觉得自己是尿床了,便挪着沉重的身子起来看,果然,一片殷红。
文世昌就在隔壁房间,她不过发出了一些声响,他就发现了并走了过来,问好点没?
秦艽头重脚轻、浑浑噩噩的,嘴唇干涩得很,她难堪地看着文世昌,站在床边挡住弄脏的裙子。
文世昌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没方才那么烫了,想必是药物有效。
紧接着,他锐利的眼神捕捉到了床单上的一小抹血迹,也很快明白了那是怎么一回事,遂轻声道:“你去洗一下澡吧,我给你换床单。还有,我刚刚煮了粥,你一晚都没吃东西,下去吃点。”
她感觉很丢脸,也没敢出声,便拿了衣服进浴室。半晌,她再出来,为难地说:“我没有换的那个了。”
文世昌微微皱眉,“日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