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泡沫,觉得好玩儿,又抓了几个,摊开手,一手雕牌肥皂特有的清香。

黎佳玩了一会儿就去卧室里换衣服,她拉好窗帘,踢掉黏在腿上的裤子,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的时候她正解开打湿的衬衣,看见站在门口的人,她下意识捂住胸口,但没出声,他进来,视线定格在墙角的镜子上,只穿着内裤的黎佳和他都在镜子里,她脸和四肢晒黑了,身上还很白,胸前的果实饱满得像熟透了的椰子,也胖了些,她黑亮的眼睛在小麦色的脸上像燃烧的火焰。

她什么都没说,看着他走向她,抚上她的脸,拂开被汗水黏在脸上的碎发,指腹用力摩挲她的唇瓣,低头含住,吸吮咬舐,咬得又红又肿,气喘吁吁地辗转都她耳边,咬住她绵软的耳垂,“你是不是离了男人不能活,到哪里都不太平。”

黎佳想说没有,但话到嘴边转了个弯,“那又怎么样?”这一说可是火上浇了油,她听他在她耳边骂了句骚货,还没来得及骂回去就被他打横抱起来扔到床上,她一开始还踢他咬他,拽住裤腰不让碰,可那根弦在她看见他像老马一样的黑眼睛时就松了。

那匹老马在她玩儿腻了从它背上跳下去的时候就是这样看着她的,鬃毛都稀稀拉拉黯淡无光,就站在原地看她跑远,看她爬到一匹浑身毛色油光可鉴的小马驹身上玩儿去了才低下头,甩甩光秃秃的尾巴,吃自己的枯草去了……

“老东西你轻一点呀……”她颤着声音娇柔喘息,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床头,可手心都是汗,怎么抓都滑溜溜的抓不住,沉重的铁架子砸在墙上,连地板都在震颤,可很快他就攥着她的手腕把人拽回来,“轻一点?怕谁听到?楼下那小白脸?”他覆在她耳边粗喘着更用力,边说边咬牙切齿地感受着灭顶的快意像电流过四肢百骸,埋在她脖颈长长地呻吟,“那放羊的杂种到底碰过你没有?”

“管得着吗你?”她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压抑着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咬得一嘴血腥味,“应该是没有,”他餍足地拖着调子闷哼,放缓动作,红着眼低头瞥一眼,讥讽地笑道:“吸这么紧。”说完在她又要开口骂人之前撞碎她唇齿间的音节,再没刻意忍耐,咬住她的脖颈冲上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