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间大床房在三十六层,紧挨在一起,柯凌渊看着童予秀进了房间便要折回。
关门的一瞬间,童予秀扯住柯凌渊的袖子将人拉了进来,她将人堵在门板上,轻佻地点了点对方的喉结。
“……做什么。”柯凌渊嗓音沙哑。
“做爱啊。”童予秀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对方的锁骨,“你带我来,不就是做这个的?”
柯凌渊皱眉想推开她,却被童予秀再次用力按在门板上。
“我没有。”柯凌渊沉声道,“别把每个人都想得那么龌龊。”
童予秀耸了耸肩,左手顺着他的锁骨一直往下滑,隔着裤子覆在了小腹下方鼓起的部位上。
“是吗,可它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柯凌渊猛地一震,随即重重推开了她,用从未有过的失望眼神看着她。
“我和你不一样,”他冷冷地说,“我只和心爱的人发生关系。”
童予秀摆出刻薄的姿态回呛,“那你的爱可真是太廉价了,面对个醉鬼都能投怀送抱。”
“你觉得是我趁人之危?”柯凌渊冷声道,“不如你仔细想想,当时到底是谁主动扑上来的。我的爱的确廉价,可再廉价也比不上现在的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我就这样,看不惯就滚。”童予秀一脸无所谓。
柯凌渊看了她几秒,一言不发地开门离去,童予秀靠在墙壁上,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希望以后都别再来找她了。
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何必拉他入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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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酒店的大床果然与众不同,童予秀睡在上面,第一次有种“人间值得”的感觉。
要不是刺耳的手机铃声破坏了心情,她完全还能再睡四个小时,而当她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姓名之后,大脑里所有的瞌睡虫都跑光了,只剩下想刀人的决心。
她不假思索地挂断电话,还没来得及拉进黑名单,手机上又收到一张对方发来的照片,正是那天在医院见过的年轻女孩也就是那天薛繁口中的“没多久”之人。
照片拍得很模糊,但是隐约可以看出,女孩穿着类似于约束衣的东西,被两名医护人员架着往不远处的救护车里走。
这是要演哪儿出?
童予秀皱了皱眉,找到刚才拒接的号码,回拨了过去。
“童小姐,傅芝被人带走了!”对面响起秘书小王急切的声音,童予秀这才知道女孩的名字,“薛总现在情绪不稳定,我担心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万一闹出人命”
童予秀打断,“他现在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他根本不接我的电话!”
“……等我消息。”
童予秀挂断电话,换好衣服立刻往房间外走。柯凌渊就住在隔壁,听到声响也打开了门,神情严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童予秀没空跟他解释,头也不回地朝电梯方向跑,跑了两步却忽然想到什么,转身掏出手机,大步流星地来到柯凌渊面前。
“联系这个人,让他把薛颂德带过来,我会把地址发给你。”童予秀把秘书小王的号码发给他,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去,“按我说的做,动作要快!”
没问薛颂德是谁,也没问她要去哪里,柯凌渊只说:“一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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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予秀刚进电梯就拨通了薛繁的电话。
还是那副悦耳动听的好嗓音,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心情欣赏,直截了当地问,“傅芝在哪。”
“你竟然会关心她的下落,真是令人意外。”
“少踏马给我阴阳怪气,”童予秀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