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薛繁说着,低头靠近她的嘴唇,童予秀笑着躲开,被他用手强行掰了回来。
“自己的,还嫌弃?”
童予秀笑而不语,伸手在座位上翻了翻,找出一瓶电解质水扔给他。
薛繁打开喝了一口,拧住瓶盖随手扔到角落,低头吻住童予秀,唇齿间蔓延着蜜桃味的清香。
他掏出塑料薄片塞到童予秀掌心,握住她的手按在小腹,气息低哑火热,“帮我戴。”
童予秀挑了挑眉,“藏好久了吧,是不是就等着我自投罗网呢?”
一边说一边撕开外包装,替某物戴上了保护伞。
薛繁褪去衣物,昂扬的器官点缀在一丝不挂的躯体上,强烈又刺激,童予秀用指尖弹了下某个激动到颤抖的物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要是我不回来,你打算和谁用?”
薛繁下腹猛地收紧,喘着热气亲吻她,“你不会。”说罢单手抬起童予秀后腰,不顾一切进入到最深处。
两声闷哼同时重合。
“嗯……”童予秀说出的话连语调都拐了弯,“你挺、自信啊?”
薛繁扶着她的腰,无声动作起来,狭小的空间内立刻充斥着暧昧的撞击声。
直到一记响亮的语音铃声猝然响起。
不待童予秀说话,薛繁率先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微微一顿。
“……谁啊?”童予秀被顶得七荤八素,伸手去抢他手里的手机,不料薛繁突然按下接听,打开扬声器放在了她耳边。
“你那什么破玩意儿,摔死我了!医药费你得给我报销!”熟悉的声线通过扬声器放大,掩盖了不堪入耳的声响,侯霄自顾自地发着牢骚,“新来的学弟替我把东西带过去了,这会儿估计到你楼下了吧,趁着烦人精不在,你多接触接触优质异性,别一天天的被卖了还帮别人数……啥声音?”
侯霄说话时,薛繁下身动作一刻未停,甚至在听到“优质异性”四个字时,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令童予秀猝不及防撞在了车门上。
“……你够了!”她压低声音斥责了薛繁一句,切换听筒模式放在了耳边,“我不在学校,你让他”
剩余的话骤然消失,薛繁再次挺身而入,掐着童予秀的腰将她抱进怀里,转身靠在了靠背上,炽亮的灯光从眼前一闪而过。
童予秀没忍住飙了一句脏话,听筒里顿时传来难以置信的咆哮。
“握草?!你你你你你踏马不会和那学弟”
童予秀反手挂断语音,忍无可忍地甩了薛繁一耳光,同时不忘在心里问候泼猴全家。
薛繁不闪不避,按着她腰肢的手背青筋凸起,沙哑幽沉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
“哪个学弟。”
童予秀气得血压狂飙,“多了去了,我哪知道。”
薛繁不说话,再次动作起来,只不过这次不再像之前那么疯狂,缓慢地深入浅出,极尽温柔。
“哪个学弟?”冰凉的大手在 T 恤里游走,最终覆上童予秀后腰,薛繁用指尖轻刮某处青色的印迹,为那里染上大片殷红,“他也看见过这个吗?”
薛繁左臂内侧有个纹身,和童予秀尾椎上的是同款。夏季衣衫轻薄,手臂的纹身很容易被看见,因此薛繁总是会被人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总是回答,是我女朋友的名字。
童予秀对他的白痴行为无言以对,只是偶尔会在听到时补充解释,不是名字,是一句谚语。
木秀于林藏于林,用西班牙语书写,作为她成年的纪念。
至于薛繁,只不过是依样画葫芦罢了。
身下连接处泥泞不堪,童予秀没什么耐心哄人,只想赶紧结束,“看过,泼猴也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