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动作看去，蒋怀冬的黑色西装裤腿上有几个明显的脚印。怪不得刚才换腿时觉得这木桌的桌腿设计很奇怪，原来她碰到的根本不是桌腿。

蒋怀冬象征性掸了掸裤腿后就恢复原样，参与到其他人的讨论中，两人在一场聚会里再没有单独交流。

聚会结束，蒋怀冬在停车场靠着车吸了支烟，在吐气的间隙思考周斐的目的。

安季的聚会她几乎不会缺席，但她对聚会本身内容的关心程度远不及安季本人，就像今天，聚会结束后她照常和安季开启了私人聊天。

青石板路传来嗒嗒踏步声，蒋怀冬不用回头都知道是周斐。周斐的高跟鞋声是她独有的背景音乐，很好辨认。

周斐一路走过来，十几米远就看到蒋怀冬车旁升起的烟雾，毫不掩饰地蹙眉。

“旁边站十分钟再上车。”

周斐说这话时，蒋怀冬对侧的车门被打开又关上。

命令的语气太理所当然，让蒋怀冬在第一时间都开始怀疑这车是自己的还是周斐的。

他想起回国那晚蒋恒舟对他说的话，“我戒了，周斐不喜欢烟味。”

周斐身旁的车窗被敲响，她看过去，窗外是勾唇的蒋怀冬。

“我听说你之前也是吸烟的，怎么对烟味这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