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会在他偷藏蒋怀冬的课本后消失,以及他自己的笔盒会在他擦掉蒋怀冬作业后被扔掉。直到某天,自己围堵蒋怀冬的好兄弟都成了蒋怀冬的小弟时他才蓦然醒悟,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有迹可循。

“你你你……你这个卑鄙小人!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任译发现兄弟变小弟后的一节课对蒋怀冬小声说。

蒋怀冬面色如常,听任译的威胁仿若无物,只继续直视大屏幕听课。

“Any volunteers?”课上到一半,讲台上的外教开始提问。

在蒋怀冬后桌睡觉睡得正香的任译被大腿的刺痛惊醒,“蹭”一下坐直,口中因为疼痛嘶哈了一声。

“Ok.Logan,please.”

没眼力见儿的白人外教以为他要回答问题。

Logan 是任译的英文名,被点到名的他还有点懵,同桌用眼神示意他时才知道外教在叫他回答问题。

任译抽过同桌翻开的课本,边左右看找问题的答案边站起身。

“Emmm,I think…啊!”

起身起到一半的任译最开始没感觉自己的脚被束缚住,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整个人连人带凳子往前栽。

任译的球鞋鞋带被绑在椅子腿上,在他就要自由落体和地面亲密接触时,整个人被另一道力控住,是坐在他前桌的蒋怀冬。

“Oh my god!Logan!”

白人外教的嘴张得很大,等任译被蒋怀冬救下才想起来去帮他。

“Are you Ok?”

外教关切的语气不似作假,他对自己课堂上出事实在害怕。

“Ok,Ok……”任译摆着手示意他没问题。

一节课过得有惊无险。

下课后,冥思苦想了一节课的任译还是站到蒋怀冬桌旁。

“是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