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小姐伤口的血快止不?住了。”
鸢儿哭哭啼啼打断了她,然后慌慌张张的掀开纱帐,递来一块被鲜血浸透的丝帕。
卫景翊没有半点犹豫,快步上前接过丝帕,放进清水里洗干净又赶忙递了回去?。
在这?期间,纱帐一直被鸢儿掀开了一条缝,她不?经意往里头瞥了眼,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苏偃月阖眸一声不?吭的趴在榻上,她背上的衣裳被剪开,露出肤若凝脂线条完美优雅的后背。
而在她肩背上,赫然有三道错落有致血肉模糊的鞭痕,鲜血不?断淌下,滑过泛着温润光泽的雪白肌肤,濡湿身下的薄衾。
极致的红与极致的白交相辉映,叫人刺目惊心的同时,又仿佛带着妖冶病态的诱人感。
伤得这?么重?,居然还有拖延着不?治伤,还非要找人要抱抱要安慰,真不?知苏偃月是怎么想的。
沈怀柔果然是个变态。
卫景翊瞥了眼立即收回目光,她皱着眉不?再言语,配合着鸢儿不?断清洗被血打湿的丝帕,直至铜盆里的清水变成血水。
之后又连着换了三盆水,血才终于被止住了。
鸢儿手脚麻利的替苏偃月上药包扎,忙活了好一通后,她又端来一个精致的错金香炉,燃香放在了软榻旁。
卫景翊净了手又理好衣袖,嗅着逐渐弥漫的古朴香气,随口问了句:“这?是什么香?”
鸢儿将?屋子收拾好,毕恭毕敬答道:“回禀公子,此乃百年沉香,有行气止痛之效。”
卫景翊点了点头,终于打算告辞:“不?敢打扰苏姑娘歇息,我先回去?了。”
“公子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