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现了……苏郁,你根本不懂那种感觉。”

“我只要一想到他和你领证结婚,每天晚上是你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你们会亲会抱会做的那些事,我真的快要被你们逼疯了!”

宁逸的眼眶殷红:“他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明明是我先来到他身边,为什么你却能霸占着这个名头跟他过一辈子呢?”

“所以我要对付你,我要向你证明,结婚了又怎样?我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不可替代,你永远不会是他的第一选择。”

“你跟他睡过吗?”苏郁看着他开口,眸光十分平静。

宁逸神情微微怔了下,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一晃而过的局促后,取而代之只剩下眼底无尽的愤怒。

显然是没有了,苏郁低低呵了声:“那看来我还是幸运的。”

说完拿起手机回复了一条工作消息,从椅子上站起来。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激动,你刚刚所有话说得都对,我融入不了他的家庭,他对未来生活的规划里是没有我的。”

“你以为我会跟你争,跟你抢,会在所有人面前揭穿你的丑陋,但我想说的话其实只有一句……”

“我祝你们幸福。”

苏郁释然一笑,留下这句话,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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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苏郁很少亲自下厨了,但晚上还是做了一桌子菜等着邵谨臣回来。

明天是男人启程欧洲的日子,之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吃不到家乡的饭菜了,自己也很难有机会再施展手艺,所以做的全部都是男人爱吃的。

下班后同高层开会到很晚,回家看到餐厅亮着一盏灯在等,男人眉宇间的疲惫舒缓了许多。

洗手换过衣服,在桌边坐下时,苏郁穿着围裙端了最后一盘菜出来,顺手拿过一瓶红酒。

邵谨臣视线在他身上打量片刻,手停在空中半晌才将酒杯接过,苏郁眨眨眼问:“怎么了?”

“你最近,不戴戒指了。”男人敛眸陈述。

戒指的意义是一份许诺、而并非装饰,苏郁曾将它视为一种寄托赋予了很多情感在上面,现在不戴自然也有不戴的理由,没有多解释,只笑笑权当回应。

邵谨臣打开红酒给苏郁也倒了一杯,分量却只有他自己的三分之一不到。

苏郁捏着杯角又凑过去:“多倒点吧,难得陪你小酌,下次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