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张了张口,语气中有几分自嘲:“我忘了。”……忘了。
是比刻意忽略,还要让人如鲠在喉的原因。
裴彧闭了闭眼,混乱了数日的内息再度翻涌入喉,下一刻,紧闭的双眼倏然睁开,一口鲜血从唇中吐出,喷洒在桌案上。
夏松心下大惊:“殿下!”
他走上前去,探着殿下的脉搏,“属下这便去请静山大师!”
裴彧抬手,拭过鲜血,再度闭上双眼。
“不必。”
“殿下怎会如此……”夏松惊诧,他们自幼习武,对脉象也了解些许,可他方才感受到的脉搏却无比正常,没有半分异样。
可殿下分明吐血,气息紊乱。
“不必惊动她。”
裴彧重复一遍,食指中指并拢,飞快地点了几个穴位,止住了不停上涌的血腥气。
夏松生生止住再劝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