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为正道。

裴彧环住她,道:“那日之事,是我之过。”

明蕴之檀口微张,差一点忘了该如何呼吸。

骏马在林中驰骋,速度并不快,可那凉风扑面,将她吹得头脑一片空白。

“殿下有何过错,”明蕴之缩了缩手掌,掌中的伤微微刺痛:“……妾身不知殿下在说什么。”

裴彧:“你与沈怀璋。”

他声音清淡,并无遮掩:“孤从未疑心过你,也知晓你的秉性,那日之事,过错在孤。”

明蕴之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裴彧这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