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袖,红着脸,低头嗫嚅着:“阿兄,我自有分寸,我知晓的。”

那年她青春年少,他亦风华正茂,听了这话,哈哈大笑几声,狂放道:“阿妹有了心上人,让为兄去瞧瞧,究竟是怎样的英豪!”

裴彧顿首:“我与阿娘不同。”

阿娘貌美却又心善,爱上一个老谋深算的帝王,悲剧几乎在她见到那男人的第一面便已注定。而他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