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股间水光淋漓,湿哒哒的,把床单都濡湿了一大片,最要命的是,做梦时他扯掉了自己的内裤,那些浓稠白浊的欲液,弄到被子上,很显眼。

这是无意识的行为,他丝毫没有负罪感。

他正琢磨着怎样偷偷洗掉被褥,不被父母发现,“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再不起床要迟到了!”

孔妈瞧见屋内这淫乱的场面,一时间,黑了脸,训斥道:“你做了什么?”

孔晗顿时慌了,惊出一身冷汗,吃吃道:“没……没做什么。”

“你怎么能这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