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课上了大半,他们早该回去了。

可谁都舍不得。

傅兰斯刮刮他鼻头,“别哭了,等会儿要被看出来。”

孔晗点点头,啪嗒,又落下一滴泪。

“你……”傅兰斯气笑了,“怎么这么娘们儿唧唧的,要我凶你吗?”

孔晗心里委屈。

他本来就是个阴阳人呀,怎么装,都藏不住性格里敏感柔软的一面。傅兰斯说他娘,他没法辩解,只能赌气道:“你凶我一下试试!”      607985⒙9

傅兰斯眯起眼。

小兔子急了,要冲他撒泼打滚了。

真好玩儿。

孔晗以为傅兰斯真要凶他,一抬眸,只见傅兰斯把眼镜擦干净了,给他戴上。

而后摘了一朵木芙蓉,捧给他看。

那么大一朵嫣红娇艳的花,傅兰斯翻翻手,竟然一下子给变没了。

他好奇,掰着傅兰斯的手找,怎么都找不到,傅兰斯笑笑,伸手抹掉他脸庞的泪痕,而后在他脖颈间一撩,把那朵花又变了回来。

他惊讶道:“你竟然会变魔术!”

“我会的东西可多了。”傅兰斯笑道:“以后都给你看……只给你看。”

一来二去,孔晗的注意力被转移,情绪终于平稳下来。

俩人收拾好,回了教室。

晚上洗澡时,孔晗看到了裤子上的精斑,脸烫得厉害,忍不住又想起白天那叫他血脉偾张的情景。

这算是偷情吗?

他和傅兰斯,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他想不明白,脑袋里晕乎乎的,只觉得自己满腔都是饱涨的幸福感,像是一只在万花丛中晕头转向的蜂,鼻息间都是甜腻腻的味道。

傅兰斯还不知道他是双性人呢。

真可惜,要不是忌讳这一点,白天,或许他会允许傅兰斯,把手伸进他最隐秘最敏感的地带。

哪怕摸一摸,都能稍微止渴。

他把手往下探了探,秀气的阴茎下,两瓣肥厚充满褶皱的花唇,包裹着一条隐秘的肉缝,很痒,很热,有淫水从里面泌出来。

以前他习惯禁欲,自己都不会碰。

可现在,随着这里越来越发育成熟,他的欲望再也克制不住。

好想让傅兰斯摸摸这里,要是能真的肏进去,就更好了。

他无声地笑。

傅兰斯说得没错,他骂人家下流,可他自己呢,光是隔着裤子被顶就能高潮,更下流。

成熟的花朵吐出蕊丝儿,渴望被授粉,他亦如此,饱满多汁的蜜穴,渴望包裹粗硕涨热的性器,被射满喂饱。

傅兰斯是坏胚子,他则是个天生的淫贱种子。

他们俩真是绝配。

他越想越开心,唇角溢出满足的微笑。

孔妈在门外喊他:“怎么洗了那么久?再洗下去,一张卷子刷不完了。”

“哦!马上出来!”

他讪讪缩手,赶紧出去。

这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春梦。

梦里他没戴眼镜,却能清楚地看到傅兰斯的脸,那个阴鸷凶狠的青年,压着他,卖力操弄,换了十几种姿势。

在梦里,他的身体是那样柔软,竟能配合傅兰斯的体位,随意弯折成各种弧度,不可思议。

他感觉小腹被肏得发热,暖融融的,含着肿胀发硬的性器,饥渴多年的蜜穴被完全填满,很舒服,他忍不住抬胯去迎合,把那肏得他欲仙欲死的大家伙含得更紧。

一场梦醒,大汗淋漓,他好似真的经历了一场高潮,全身乏力,腰肢酸软。

他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放在腿缝间,玩弄那脆弱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