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林避开,就是不看,才坚持呢,带着俩徒儿闻讯而来的宁神医刚好到了。
“哎?这是干什么呢?怎地还哭了?”,目光落到便宜徒婿身上,宁神医竖起眉毛,“臭小子,你惹我乖徒儿啦?”
人在边上站,锅从天上来,差点惨遭抛弃的齐暮安不由苦笑,却没反驳,手却死死抓着朝朝的手不松开。
李泽林见了宁神医,想到什么,眼波一转,抓着圣旨上前,抱拳与宁神医深深一揖,唬了宁神医一跳。
“哎哎,干什么干什么,徒儿她爹,你这是要闹哪样?”
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鼻子痒,后脊凉,心中有股不好预感,下意识避开李泽林的大礼,满脸防备。
李泽林却开门见山。
“宁神医,陛下刚刚下旨,提拔在下,因此无法亲陪乖女佳婿赴任东南,泽林心愧,小儿又年轻,自不放心,正好您不是要南下么,在下想着,您也是孩子长辈,若是可以,不若……”
宁神医惊的跳更远,“不若什么?你小子!老夫是南下,不是东南下!”
他就说呢,刚才怎么后脊发凉感觉不好,感情是在这等着自己呢!
李泽林也精,因为女儿拜师,曾经很是深入了解过宁神医的为人风评,知道老头为人,也知他吃软不吃硬,忙就一掀衣摆,跪下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