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的时候身子僵硬起来,头慢慢转过来。我想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她的不哭不闹。我有些恼她的反应,赌气似地把我揽在怀里,身体重重撞在一起,她疼得叫出声来。她一直挣扎,我该死的又有了反应,把她重新压在身下。她的眼睛里亮闪闪的,里面有眼光在闪动。她大声地质问我,我却什么也听不进去。狠狠地一个挺身,重新进入她。她咬住我的肩膀,很疼,她应该是恨我的吧。
后来她哭了,哭得很伤心。似是要把这几年来受的苦通通哭出来,我的心很疼,想安慰她却怕她不接受,只是任由她哭。岳辛阳,你是不是也见过她的眼泪?你是不是也曾经为她难过过?我突然间想知道。
她哭累了,睡着了。像猫一样又蜷缩起来,在床角。我把她捞过来,搂在怀里。我一直坚信两个人在一起是可以温暖彼此的,就算那个人一个人先走掉,也会永远记住这种感觉。
她走的时候是带着眼泪走的,我不想让她看出来我的情绪,冷冰冰的说着那些伤害她的话。她的反应让我再一次后悔昨晚的决定,她说从来都没有爱过任何一个人,她说她只是想保住那可怜的友情。我又错了吧,岳辛阳,我就不该回来的。
第五十章 那隐藏许久的爱
米宿的电话一直打来,我却没有勇气接。一直看着电话响起,停下,再响起。我突然想走了,真得想走了。我拉着森姐的手说:"妈,你醒过来吧,我想休息了。"
森姐的面孔没有什么变动,她依旧呆呆地望着小舅。眼泪还是没有预警的掉下来,重重地砸在心上,很疼很疼。
岳辛阳,你走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你说我可以应付下来的吧。可是,这么多的事,我怎么也做不完。我想休息了,想一个人好好睡上一觉。我没敢对任何人说和晋幽的事,那晚的事就像是被烙在心上一样,我怎么也忘不了。那种潮湿的纠缠不清的感觉一直存在,我甚至都记得他手心的温度,很暖很暖。
我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当事情发生时,我突然间发现自己是不能承受的。那晚的咖啡有问题我喝出来了,其实潜意识里是想找一个人来打破现在这种局面吧,这种让人窒息让人想发疯的局面。还好,晋幽出现了,带着一大堆我不知道的秘密。我想他还不知道我利用他,如果他知道的话一定会杀了我的!呵呵,一定会的。他就是那样一个自大却永远高高在上的人,一个幽灵。
这次是真得想走了,这几年来很累很累。
表哥和外公知道以后没有说话,他们一直沉默一直沉默。直到外公抓住我的手说:"丫头累了就去走走吧,家里有夏航,没事的。"
我抱住面前这个倔强的老头。表哥拍拍我的肩膀说:在外面凡事要小心,有事的话就打电话,要不就回楠铭。我笑着说没事。
我走了,放下所有的事情走了。我没有让任何人送我,我背着一个小小的包,站在飞往英国的飞机上。我记得有一张明信片是从英国的一个小镇寄来的,我想去那里看看。我想知道寄卡片的人去过的每一个地方。
在飞机上沉沉的睡着了,这是几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梦里又出现了那个场景,我站在窗外看着米宿坐在那里,她一脸的落寞,画笔掉在地上,一个男孩站在她的面前。他们似乎是在说着什么,我听不到,也看不清那个男孩的脸。他们就那样站着,我远远的看着他们。一直到天黑,一直到什么都看不到。
是谁说过,彼岸花开,等花成海。我在等那个人吗?我一直在等的吧。那一年已是春暖花开,我已不再是那个单纯迷恋秦树的女孩。他站在那里轻轻阖着眼,笑得一脸的妩媚,像盛开时的罂粟花。我伸出手去,在半空中摸索着他脸部的轮廓。那个时候,我知道爱情已经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