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他,下药羞辱他。她好大的胆子,他琅琊王从没受过这种侮辱。
王姮姬知求饶无用?,他的手段必定是狠毒的,阖目等死:“那?就请吧。”
郎灵寂并未着急动手,清冷玩味道:“答应一个条件,我?便恢廓大度留你性命。”
王姮姬气?闭不可复忍:“你休想……”
话未说完,猛地被对?方掐过了腰,屈腿半跪下来?。郎灵寂用?刀背冰冷冷拍打着她脸颊,“你有的选吗,王小姐。”
一阵缥缈的寒山月香,王姮姬立感痛楚,那?要命的痼疾要卷土重来了。
她顿时周身发烫,呼吸为艰,像渴水一样渴求着他,恨不得主动献身。
“你真卑鄙。”她恨骂,脸色柿红,“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药?”
郎灵寂轻飘飘摘掉手腕碍事的锁链,将?情蛊发作的王姮姬抱在?怀里,吻了吻,揉小猫似地揉着她的脑袋:
“乖,你总说我?贪慕你家的权势,这次就贪慕一下。最近要回一趟琅琊,衣锦还乡耀武扬威,少不得带几个娇妻美妾充场面,你便跟我?一起回?去吧。”
王姮姬如遭雷劈,他当上门女?婿还不够,还想将?她拐走?
王宅再怎么说也是她的家,有众位哥哥在?,他有所忌惮不敢做得太过。一旦到了琅琊,便是他琅琊王的天下了。
“你休想,”她浮现坚定的神情,决然拒绝,“你还是杀了我?吧。”
郎灵寂的匕首在?她颊畔若即若离,是生是死焉由得她,“你确定吗王姮姬,我?没在?跟你商量。”
王姮姬短时间被体内莫名的虫噬感操控,头脑发昏,产生了对?郎灵寂生理性的渴望,很?快她便意识模糊了。
这行为并非她主动做出来?的,而是被傀儡绳操纵着,身不由己。
郎灵寂黑白分明?的瞳孔冻着一丝仇恨,一丝玩弄,温柔地折辱着她。
王姮姬缓缓被他褪了衣裳,推倒在?榻上……
翌日,从密室出来?。
胜败之势发生了逆转,进入时郎灵寂为阶下囚,出来?时王姮姬为阶下囚。
郎灵寂表面风光霁月,实则心黑手狠对?人对?事绝不留情。王姮姬那?般折辱他,他轻轻放过就有鬼了。
她怎么折辱他的,他将?一一加倍奉还。
晨起更衣时,是她服侍的他。失去人格的她被情蛊操纵,沦为他的妾婢,一朵弱不禁风的菟丝花。
瞧郎灵寂的意思,非要残酷扯掉她所有脸面,击碎傲骨,将?她完全纳入怀中。
王姮姬握着他的腰封,脸色发烫。郎灵寂刮了下,“怎么,没伺候过人?”
作为王家九小姐的她确实没伺候过人,只有旁人服侍她的份。
王姮姬愈加难堪。
郎灵寂喜爱她愤恨又无奈的样子,活生生的,比往日心如死灰的木讷模样有趣多了。这让他觉得二人在?谈情,而非干巴巴的政治联姻。
他的姮姮是爱他的,是鲜活的。
王姮姬咬牙道:“你别得寸进尺。”
若非患了那?种病,堂堂大小姐会伺候旁人?笑话。
可惜那?种病不算病,疼起来?真要命,羞耻至极不说,一发作起来?就想亲他。
她终于?想明?白那?东西是何?物了,必定是一种能控制人思想和感情的药,类似于?秦楼楚馆邪燥药的长效版。
可恶,当真可恶。
郎灵寂伏在?她耳畔,逗着她耳根,“你?怎么跟你夫主说话呢。”
王姮姬脸色红到爆炸,体内有股强制性的力量在?驱使她,一字字道:“你。”
太过分了。
他道:“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