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灵寂好?不容易触碰到了王姮姬的身体,被她牢牢压制。他沉沉屏了一口?气,憋得难受,决定先忍,在下面就在下面吧,之后再慢慢收拾她。
这场游戏才进行了一半,以后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追妻火葬场
那?日二人衣衫凌乱, 一场没有硝烟的决斗,各自狮子搏兔用?全力。
郎灵寂中药了药体力尽失,被削得厉害, 多数时候优势在?王姮姬。
王姮姬亦被情蛊折磨得难受,苦苦支撑,恨不能亲手掐死眼前?之人。
最后,二人两败俱伤。
王姮姬累得筋疲力尽,明?明?做足了绑架的准备,仍然败得一塌糊涂。郎灵寂着实是个硬骨头,想从他口中挖东西没那?么容易。
接下来?几日,她将?郎灵寂秘密关在?一座暗室中,钥匙在?自己手里。
她的所求很?简单,弄清楚自己得了什么病,他究竟做了什么手脚。
为此, 她不惜一切代价。
郎灵寂倒也乖乖的, 没尝试逃跑或求救。他的性命捏在?她手中,敢不听话。
每晚,王姮姬都会来?看他。他虽身陷囹圄, 仍风姿明?净, 清如孤竹, 好像眼前?的困境与?他无关,沉静而安定。
在?昏暗的囚牢中, 他似一颗柔和的暮色明?珠,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王姮姬道:“这几日过得好吗?”
郎灵寂淡淡剜了她一眼, 皮肤长期处于?黑暗中格外皙白, “你说呢。”
王姮姬道:“我?只是请郎大人您来?作客几日。”
他冷冷摊开手,博袖下, 一条细长钢铁锁链扣在?两腕之间,
“有王小姐这么待客的?”
王姮姬深以为然,从不觉得这是一场游戏,如果他执意隐瞒,她真会杀人的。虽然杀了他她也活不了多久。
她凑近过来?,坐在?了他膝上逼问:“你还不打算说吗?”
“说什么?”郎灵寂反问。
她道:“最后一遍,你究竟对?我?身体做了什么手脚?”
他讽笑了声,长风浩荡,面色傲然无愧,拒绝回?答这无意义的问题。
王姮姬:“雪堂,我?认识你这么久,第一次知道你嘴这么硬。”
轻轻抬起他沉金冷玉的下颌,洁若冰雪,真想踩进烂泥里狠狠践踏。
郎灵寂拂去她的手,反过来?握住,轻寒的笑意:“是吗,姮姮嘴巴倒是挺软,一吻就开。”
王姮姬勃然恼怒。
一耳光要拍下去,却被郎灵寂堪堪握住。
事实上他的体力早恢复了,要逗她开心才一直留下。
他很?享受被她独占的感觉。
“姮姮。适可而止。”
说着他将?细长的锁链缠在?她纤细的腰上,反过来?将?她摁住。王姮姬措手不及,被绵软的被褥包裹得窒息。
“你做什么?”她警惕到了极点?。
郎灵寂竖了一根手指在?她唇边,轻轻“嘘”,别忘记这是密室,被旁人发现怎么行。他和姮姮要一块烂在?这里。
“你那?样羞辱我?,我?要杀了你才解心头恨。”他平静地威胁着,风神楚楚,“做好觉悟了吗?王小姐。”
王姮姬并不怕。事实上做了一辈子夫妻,她很?了解郎灵寂,他杀人从来?都是不动声色的,似这般大张旗鼓哪里是杀人,根本是情..趣。
他想她在?榻上央求,满足阴暗的心思。
做梦。
王姮姬狠狠咬他的手背,用?尽十分力气?,尖牙刺入皮肉。
郎灵寂蹙眉,“咬人?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