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主母请罪,本?诚心诚意?想得到主母宽恕,谁料一去不复返,定然被王姮姬扣押了,你赶紧救她出?来啊!”
郎灵寂垂眼徐徐吹着茶盏上的浮沫,似真似假地说,“母亲怎么笃定表妹只是被扣押而不是死了。”
许太妃耳朵嗡嗡响,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郎灵寂几分散诞,左右现在他为刀俎人为鱼肉,揉圆也成搓扁也成。
面对许太妃犹豫惊恐的神色,他懒得解释,径直起身离去。
留许太妃孤零零被晾在原处,捂着心口,险些栽倒在地。
“天塌了……”
屏风后,王姮姬正窃窃偷听着。她一身雪白的睡袍,长发凌乱披洒,氤氲着病气,仍强自打叠精神警惕着外界动?静。
许太妃来王家定然是告状的,凭郎灵寂对许昭容的袒护会无条件向着许太妃,她不能糊里糊涂背黑锅。
许太妃凭空污蔑她,她没?扣留许昭容,更没?杀许昭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