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鹏莱吼着说。
毕竟是名正言顺敬过拜师茶的师尊,齐缘书说到底还是怕许鹏莱的。少年眉间张扬的神色偃旗息鼓,显得有些畏畏缩缩。他问:
“师、师尊怎么进来的?”
“你当老子废物吗?一个区区太虚心宇,我是你师傅,我怎么进不来!”
许鹏莱抹了把脸,又瞥见麟岱被折磨的形容狼狈,一边怒不可遏,一边捶胸痛足。好不容易请来了楚佛谙这方大能,被这小子一冲撞,也不知仙尊会不会继续坐镇涅罗宗。
失去了楚佛谙,涅罗宗完全无法坐稳第一武修大宗之位。到那时,别说四方法会,连最基本的宗门运作都是问题。
楚佛谙此时正阴着脸,他的右手虚虚握着,那柄“伉侠”仿佛就要应召发威,挥出惊天动地的一剑。
或许是因为齐缘书着实年幼,又或许是因为麟岱在面前,楚佛谙周身一片肃杀,却好好站在原地,没有继续出手。
“孽徒,仙君诚心以待,你怎能做出这种事?”
和光仙尊在此,他的仙君还被伤成这样。许鹏莱再怎么护短,也免不了一番责罚。
听到他说这个,齐缘书竟是冷哼一声,黑眸一转,咬牙道:
“你说好要做我师尊,让我不挨饿受冻。如今要剥我的灵根给这病秧子换骨,你怎么好意思说我?”
许鹏莱噎住了,壮汉愣在原地,继而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