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只是训练员和马娘相处的三年内若没能在闪耀赛事留下功勋,无能而耽误别人前程的家伙就从中央滚出去,基于这种体制,我自己成为自己的训练员,自己作为自己的担当,以合乎规章制度的形式以两个身份进入中央,再以完全符合体制内的安排让自己的两个身份接轨相互维持,避免一些无能的家伙来对我的训练和赛事指手画脚。
这样解释你们明白了吗?”
金发的少女,一板一眼笑着解释,然后视野扫过所有的人。
“换言之,在各处竞马场投放报名登记的家伙,和要执行这种不可理喻赛程的家伙,从一开始就是同一人,根本没有谁要危害谁的说法,而有训练员的身份很轻松就能策划这一切,因为是完全符合规则流程,全部是按程序来执行,现在皇帝大人或许也才堪堪反应过来吧?全部人都被我蒙在鼓里。”
马娘和训练员二位一体的冲击性事实揭露开来。
接踵而至的困惑,自然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教学楼的课室之间,一位蓝发的少女瞧着平板电脑上播报的事实,不自觉抿住唇瓣,掌心担忧地搭在心口处。
刹那,按耐不住,目白阿尔丹就带着焦虑的神采,从教室中脱离向着校门口跑去。
“零衣……你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