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疑惑,以及事情似乎要向无可挽回事态发展的那种尖锐氛围,惆怅的情绪导致阿尔丹坐立不安,蓝发少女飞快向着那为金发女孩的所在地奔去,想要求证缘由。

“这些比赛,是零衣小姐以自己的意愿安排的……?”

现场的人们依稀可以听闻困惑的喃喃自语,率先反应过来的一位记者女性,就持着麦克风挤向前,对着零衣急忙询问。

“为什么你要做这种事情?!”

训练员和赛马娘的二重身份并非不可理解的,也是符合规则制度的,因而问题的点,在于弄出这些事情的零衣,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做得到所以就去做了,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吗?”

金发少女只手叉腰,高傲地抬起头来。

这同样不是能令人满意地答复,那记者女子就回话。

“零衣小姐,这是一个完全不好笑的玩笑,我想听听你的真心话,

怎么也不可能做到一天一场比赛连续十四局吧?!”

现在的话还能是玩笑。

就算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至少还能以小女孩太过得意而做出令人会心一笑的拙演,事后顶多就是谴责和检讨,进行管制兴许再因为闹出难堪的风评问题,最严重也不过禁赛一段时间。

前提是零衣不要继续作妖下去的话……

“这些问题由我来解释,零衣你给我退下!”

此刻,皇帝殿下并没有视若无睹当哑巴,赶忙来到金发少女的身边,就拽握住人家的胳膊想要把零衣给扯到自己的身后。

虽然露世和零衣是同一个人的问题被导出来,已经不能按鲁道夫所想的简单解决,但至少还是得以用骄傲的全胜新人王,因为什么理由往调皮赌气的小女生心态来引导舆论。

现在无论如何都必须把当事人的嘴巴给堵上。

“该离开的是你,皇帝。”

然而零衣并不领情,就在女子尖锐狰狞要气炸的面目之下,继而来到所有人的前方。

“做不到一天一场比赛?

这种事情是谁来决定的?谁下的定论?!

局限性的规格框架,一般而言的规则定律是来保护弱小的家伙,规范强大的家伙,然后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绝对强者,自身就是规则管制的一种。

连续出战完全不值得一提,我做得到。

所以去做了,就是这么简单,有什么难以理解需要质疑的吗?

其他的家伙只需要抬头瞻仰即可,我也会凌驾于所有人之上。”

“那种事情”

接下来,只需要一锤定音。

以一句言语结束这个话题,挑起令人厌恶的傲慢。

当引起民愤的时候,那份无限膨胀的名义就会焚烧起来,烧却傲慢之人,也是助燃事态的魔力。

那么,就在这里,由人们为零衣开启历战的通道吧。

金发少女高傲地抬起头,笑着,居高临下看着所有人。

以一句言辞,去亵渎这些热爱赛马娘的人们,并将那份对于零衣的怜惜和憧憬转为对愚蠢傲慢之人的数落与摒弃。

没错,就像这样

“不要把我和一群连历战都做不到的废物相提并论好吗?!”

“!”

鲁道夫象征看着身边的少女,瞬间睁大了眼睛。

伴随的、还有一齐沉寂下来的群众、惊愕的目光。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预示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不行啊……零衣。)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你就会成为所有人的公敌。

所有赛马娘的敌人。

就算想要停止,傲慢之后的怒意和摒弃,那尖锐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