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称呼。”姜夷腆着脸说，“走，我发现了一家好吃的江湖菜馆，我请客，有正事跟你说，咱边吃边聊。”

姜夷那个人，虽欠烦，但还算靠谱，他说有事，应该是真有事，林不忘端着茶杯，离开阳台，去卧室换了件衣服。江湖菜馆，烟熏火燎，犯不着穿太好的衣服，于是从洗衣机里选了件还未来得及洗的脏 T 恤，上面还有某顿饭留下的油点子，穿了条宽松的短裤，一双半拖球鞋出了门。

姜夷在门口等她，瞧着她的一身穿搭，啧啧几声：“好歹是约会，你穿成这样对我也太不重视了。”

“江湖菜馆，你还整个衬衣、西裤、皮鞋，不知道的以为你去结婚呢！”

“你要是愿意二嫁，我没意见。

“滚，圆润地滚。”

夜色阑珊，俩人上了姜夷的车，一路逗着嘴，到了目的地。

菜馆不算大，装修得很古朴，生意火爆。姜夷提前用电话约了号，但俩人还是等了小半个钟头才有座。姜夷知晓林不忘的口味，从招牌菜里点了几个，小店的上菜速度很快，不一会，菜全齐了。

林不忘又馋又饿，夹了一筷子炒鸡放嘴里，果然好吃，吐完骨头，她说：“不错，说吧，有什么事。”

“鸟儿，你想不想打造自己的品牌？”

“想，怎么不想，我还想去人民大会堂开专场，去月球唱戏……”

姜夷掏出手机，说：“别贫，我给你看个东西。”

64：吃瓜吃到自己头上

“看什么？“

“一个直播平台，感觉以后会火。”姜夷点开一个名叫“YY 直播”的 APP。

“直播？”林不忘疑惑，“是什么东西？”

“春晚那种一边演一边播的，叫现场直播。”姜夷说着话，顺手递给林不忘一只耳机，示意她戴上，“YY 平台的直播很方便，只需要一个有摄像功能的手机。你之前撂地唱戏的时候，会有围观群众跟你互动，其实一样，在网上直播，会有网友跟你互动，聊天，刷礼物什么的。嗯，你看这个直播间的大哥。”

林不忘戴好耳机，目光看向姜夷手中的手机屏幕。视频中，一个男人坐在一间相对简陋的房间里唱歌。

说实话，他唱歌的水平相当一般，好几句都没在调上，但他会在唱歌的间隙，跟网友聊天，不断让网友给他刷礼物。但他时不时出口成脏，开黄腔，让林不忘有些不舒服。

“就这种水平，也几百个人看呢？”姜夷换了个直播间，“你看这个唱歌的小姑娘，她这会直播间的人数快 3 万了。”

“多少？3 万！”林不忘用目光确定了一下，如果数字没有做假的话，的的确确是 3 万。

没有绚烂的舞台，没有灯光，甚至女孩穿的衣服也很简单，但的确有 3 万人同时在看她。女孩长得可爱，很会卖萌，嗓音软软的，唱得的确不错，但林不忘还是被这个数字惊到了。

“3 万就吓到了，还有 30 万的呢。”姜夷侧身，看到了林不忘眼里的惊讶，“这些年，纸媒不行了，手机、电脑也逐渐取代电视，未来几年，肯定是视频的天下。这种直播，还有短视频肯定越来越火，我觉得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