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尽,帮庄玠他家里安顿好,时不时回访,带庄部长做体检,每个月准时送家属安置费过去,让庄玠能安心地准备实验。

庄部长以为庄玠参与了保密工作,出于公家的利益考虑他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遗憾没见上儿子。

白遇河就让他录了个视频,想说什么录下来,回去给庄玠看,庄玠看完之后拿着平板沉默了很久,对白遇河说了声谢谢。

这是庄玠时隔三年第一次到他爸的单位,正赶上周一工作时间,蒋危解开安全带,目光在门前逡巡良久,在站岗的武警察觉到之间及时收回了视线。

“你去叫门。”

“为什么是我去?”

蒋危的双手离开方向盘,把烟从嘴里拿下来,朝庄玠脸上吐了一口烟圈儿,说:

“发挥你的特殊能力,让那两个小武警乖乖放我们进去,快去,给我见识一下。”

“你可真够幼稚的。”庄玠甩开脸,“这楼里的人都认识我,武警能被控制,你当监控也拍不到?”

“那怎么办?不能让你抛头露面啊。”蒋危故意叹了口气。

庄玠探身打开驾驶座的门,直接把他推了下去。

站岗的武警听到动静,立刻抱着冲锋蹬蹬朝这边跑了过来,一个站在安全距离警戒,一个跑到蒋危面前,厉声喊:“干什么的?!”

蒋危狼狈地拍了拍衣服,掏出军官证递过去:“38军的,到你们公安部办点事。”

小武警警惕地上下扫了他好几眼,接过证件翻来覆去看,确认没造假才还给蒋危,枪口指了指岗亭:“进去吧,在前面登记一下车牌和访问时间。”

下午两点有每周例会,所有人都去开会了,楼道里除了执勤的武警基本没什么人,蒋危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进去,直奔到庄部长的办公室,转了转门把手,门是锁着的。

“在开会。”庄玠的风衣领子立起来挡住脸,帽子压得很低,“他以前开会的时候不锁门。但也不轻易让我进他办公室,有急事才来。”

蒋危顿时有些心虚,显然是从9?22案之后,庄部长才养成随手关门的习惯,他偷偷看了庄玠一眼。但庄玠神色平静,看上去没别的意思,只是平静地陈述了一件事。

办公室没见到人,庄玠又去了楼上的大会议室,会议室后门留了道缝,经常有来晚的人从后门进,庄玠就站在门后,远远地往主席台上扫了两眼,找到他爸的身影,目光停留了很长时间。

“要不等他们开完会?”蒋危按着庄玠的肩膀,轻轻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