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低可爱的头,就对代书先生说:

「代书先生,又要拜托您啦,」

生意上门,我只好告辞了,不过给代书示了一个眼色,告诉他稍后再过来。

不,我没回去。我在巷子一角等阿民出来。

这是因为我想知道人们怎样地在传告昨天的事件。

大约过了十分钟,阿民多么宝贵似地在胸口抱着一封信出来了。

「是请代书先生帮你写的吗?」

「是。上个月给家里去了一封信,一直都没有回信,有点放心不下,所以再写一次。」

阿民要到车站前的信筒去投寄,我装着偶然碰上的样子并肩而走,若无其事地探了探她的口风。原来坡上人们好像已经把代书当成凶手了。

「可是,我想一定是那儿弄错了。那个人是个最好的好人,知道我穷,每次都不收我的钱。今天也说写的是和上次一样,所以免费。其实,上次他也没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