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的在新宿街角碰头,来到酒店附近时,藉词说「告诉我这间酒店的同事今晚可能也会来,让他看到你不太方便」,安排她从太平门进去。女的一踏入房间,我就采取行动。我使用跟哥哥用过的颜色相近的丝带。然后脱光她的衣服,用螺丝钳打破她的脸,一边做一边想,当时哥哥大概也是这样脑中空无一物的行动吧!我选择酒店作为行凶现场,由于找不到其他的叫女人穿上大嫂和服的恰当藉口,只能把她剥光,让和服随意丢在一边。

离开酒店后立刻回到这里。哥哥还在后院继续埋尸作业。从警察的电话打进来到哥哥离家之间的时间,我从那个窗口眺望屋内的情形,忍受严冬夜半的寒气使我全身战栗的寒意。哥哥用花瓶去摔肖像画的脸时,我看到的是被敲破的脸有血的颜色汨汨流下的惨状。

哥哥去新宿后,我进到屋里,把自己穿过的衣物藏在肖像画背后,再把后院的尸体挖起,放在车上,载到离开这里一小时左右,没有人踏足过的树林中埋掉。做完一切后,在天亮以前,我回到涩谷的公寓。太疲倦了,我睡了一会。没有任何后悔和不安。连我自己也不相信,我具有如此大胆的犯罪者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