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会是那副样子,实际大概是想着如果把我早点推去结婚持家的话,就无暇再去考虑赛场的事情了,因为会被更重要的事物给牵挂住。”

后续的话语变得玩笑起来,但是阿尔丹和零衣的眼中却都并无笑意。

“我是双胞胎的赛马娘,因为另一个是死胎的缘故,千万不能在让这种悲剧再发生,所以他们才如此拼命吧?”

“但是,你还是成为了赛马娘。”零衣沉吟着回道。

“没错,就算这样,就算如此,零衣小姐”

并非迟疑、而是酝酿着决意。

目白阿尔丹用着那双非同寻常的觉悟的眼神笔直凝视上金发少女翠绿的眼瞳。

“这副身躯随时都可能破碎消亡,在目白家,在赛马娘的历史长河中,或许我转眼就会被埋没吧。

转瞬间就褪色、被遗忘、最后消失。

然而就算是这样,至少【此刻的现在。”

燃烧定然是比命运下无所作为要具备意义而自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