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的,也从不认为把对方压在身下便有优越之处。既然如此他又怎么能算把主人咬掉一角呢?
“所以,事情是一样的,可见对完美的理解有许多种,赶紧从死胡同里出来吧。”郑昱揉着他的脑袋说。
第二天是小年,郑昱假公济私放了全公司半天假,早早到夏景行家包饺子不过他的主要任务是吃,和看夏景行包饺子。一开始他还装模作样捏了叠了几个“样品”,夏景行一看崩溃,赶苍蝇般将他挥到一边去。
“别害我一锅饺子汤成了菜肉面片汤!”
“小奴隶说话小心点。”郑昱凑到他耳边吹气。
老太太也是只管吃不管动手的,夏家的家务向来大孝子一手包揽,反正夏景行心甘情愿做惯做熟耐操得很,从不叫苦叫累。她拉着郑昱坐在沙发上喝茶读报吃水果看电视。
夏景行还没搬去中森花园,年底所有人都忙得脚不沾地焦头烂额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这事再说吧,只要老太太不催他就装傻充愣消极怠工,反正他吃准了郑昱不会催。
不过他已经交了辞呈,直接递给沈老的,沈易律师事务所的负责人。沈老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许久,问他:“打算去哪?离开这一行?”
不愧是从毕业便一直带着他的师傅,夏景行点头。如果还做诉讼律师他一定不会离开,他要走,必定走得更远一些。
“一个发展中的贸易公司,副总兼法务。”
“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每个行业都有它的辛酸和艰难,也都有各自的快乐和收获。考虑清楚的话离开这里也不是不好。”
“师傅,谢谢您!”夏景行深深鞠躬。
“你要结婚了吧?或者已经结婚了。”沈老看着夏景行的脖子说。
夏景行低头,是戒指从领口里滑了出来。
就剩最后一个月了,夏景行懒得向律所里的大家解释,郑昱给他找了一条项链将戒指穿起来,挂在脖子上。
“嗯。”他干脆点头承认,只是不解释。
“记住我一直跟你说的,做你自己,别被迷惑。一个月交接,规矩不能坏。没事就出去吧。”
夏景行不知道师傅最后那句意有所指的话是什么意思。这句话沈老经常提点他,他一直以为是说工作,让他坚持立场争取到底。如今看来似乎又不这么简单。
老狐狸。
夏景行笑着走出沈老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