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下来不同,徐徵现在是当真行动不便了。
除了高高肿起的下半张脸,背后有瘀伤,胳膊上有擦伤,脚也崴了。
李乐训嫌他走路磨蹭,回头欲催。
不回头不打紧,一回头,着实吃了一大惊。
伤口分毫不损他清清冷冷的风度,淡然沉静的姿态。
脊背挺直,步履如常除了走得慢些。
天知道他背地里忍下了多大的剧痛。
脸上不便难以示人,便用帕子遮掩竟像是害了咳疾的病弱西子,谁猜得到帕子下是张猪头脸!
李乐训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强要拉他那捂脸的手,夸张道:
“徐太尉金尊玉体,伤着了可不得了!那厮好生无礼!让我看看你伤到了哪里?可有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