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厚重,气势非凡。
然相比于此刻,再回想起来,便顿剩寒酸了。
还挺有钱的!
李乐训暗自咋舌。
只是神像太小,少了许多气派,为何不把那教主的塑像搬到此处?她有幸还拜过呢!
光那近丈的高度,便顶得上这里三百个!
胡思乱想不多久,萨埵教的道场便开始了。
那支所谓冥祀的队伍,奏起另首曲子,牵着牛车,手舞足蹈地走到了供桌前。
牛车下的教众,四人一组,将车上几人高高抬起,举过头顶,直抬到纸人边上,一边走,一边念念有词。
须臾,每个纸人旁侧,都站了一组教众。
正当时,从黑暗中又忽地窜出两名弟子,手持拂尘,身着法袍,绕场转过三圈,再凑回纸人处,扒下纸人的衣裳,穿在了高举之人的身上。
而后将活人同纸人一般,把尖锐的木刺直钉进他们的身子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