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食物来。反正这雨一时半回下不完,我们闲着也是闲着,总不能白吃白喝。”
农妇一听,心下大喜,拍怕身上的泥土,就要拜下行礼:“多谢客人,多谢客人,实在是太好了。”
但礼行到一半,又想起自己做不得主。
磨蹭几刻,竟突然低声道起歉来:“不好意思,客人能留否,还是、还是要等当家的决定……”
李乐训:“无妨,大嫂通情达理,大哥想来也是一般敞亮的人。”
农妇垂下头,不敢看她:“谢谢,谢谢理解……”
“别那么客气,我姓李,家中就我一个姑娘,商户女养得不精,没取什么正经名字,你唤我李大姑娘便是。这是我的弟弟,可以叫他小青。不知大嫂贵姓?”
“我本家姓白,叫翠莲。我夫家姓杨,名讳成广。”
*
一直等到后半夜,农妇白翠莲的丈夫终于踏着月光,推开了柴门。
妻子听到脚步声,从铺盖上一跃而起,忙忙地迎接丈夫。
手边饿了一天的孩子好容易睡下,她不敢吵醒他们,手脚放得极轻。
她轻声讲了家中客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