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徵一时没有出声。
李乐训趁机再笑他:“好了好了!你我马上就都要离开曲州,不必再为这权宜之计硬凑在一处。我知道,你是山巅白雪,是雪中寒梅,是最最高洁,最最清正的君子,君子怎能用煞来称呼?我这雌煞自然与你不相配。”
徐徵深呼出一口气:“李姑娘误会了……我是、要谢姑娘的计策。若非姑娘……”
他没能一气说完,下意识地轻轻摇头。
只是连摇头也不太熟练了。
幸亏李乐训福至心灵,一下理解了他未竟之语:“若我没叫你扮我的姘夫,那你当如何?”
徐徵垂下了眼睛:“仿一封官书。”
李乐训:“假装你是朝廷派来替我的?”
徐徵:“是。”
李乐训突然有些不高兴了:“你既有这般大的本事,怎么不早说?还累我牺牲自己的名声为你遮掩!”
徐徵:“……”
李乐训没听到他回答,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说不出话了?是不是在心里嫌弃我?我呸!你当我想和你配成一对?我是好心我真是多余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