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碰上他的手背,正要捏住,那几根细细长长的手指,竟比受惊的鸟雀还要警觉,倏地一下逃走了。
李乐训转过眼睛看向徐徵。可是隔着一层纱,她什么都看不清。
那她就不高兴了不愿沾她,还跑得那么快,不是嫌弃是什么?嫌被人认成她的相好,污了他的名声,落了他的面子?
越嫌她,她就偏不让他如意!
李乐训心里有气,故意与徐徵别苗头,伸出手再去抓他他是又不是金铸的神像,碰一下难道要掉一层金粉吗?就算他是,她也偏要碰!
谁料这第二次却出了问题。
倒不是徐徵的手真像鸟兽一般逃到天边去。
而是她没想过收力,更没想过他竟会向她伸手。张开的五指猛地撞上了他的手心,发出梆的一声硬响。
十分痛。
痛得李乐训不止眼睛,连脸也忍不住转向徐徵。
桌下的手被轻轻握住了将她的五指合拢,轻轻地按着她吃痛的指腹。
李乐训只得把脸又转回去。
不知为何,她的脖子不敢大动,显得十分僵硬。
徐徵的声音同时响起:“义士说话真有趣。”
还是是一贯的冷淡,听不出情绪,此刻却给人横眉冷对之感,好似不堪忍受宋师剑的冒犯。
只是又好似全然不在乎桌下的动静。
帽上垂纱遮住徐徵的表情,更叫人捉摸不透。
把宋师剑说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