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支取一笔钱,当作路上的盘缠;想留,便把让他徐家二老身边,继续侍奉。军中艰苦,这位小兄弟未必适应得了。”
“对了,等闻成将军来了,也须得多调些兵马,守在徐家二老身侧。若是他们问起,就说是徐相公的吩咐。他如今身在临康,但过不了多久又要调任,无法接父母过去,便请太公太君二人,安心在高潭养老。”
“最后,我还要代徐徵,拜托你一件事。劳烦请饶兄弟多跑一趟徐家祖地,把徐家其余亲眷,全接到我手下。徐徵说,他兄姐有几个孩子,喜好舞刀弄枪,欲要投奔我。我想着不如趁现在天下太平,让他们全家,都过来帮忙。”
“恩相……当真这么说?”饶义濂心下奇怪,多问了一句。
他生长在徐家,只听过徐徵老家那几位兄姐,总以为受小弟荫庇许多,不愿总麻烦他,故而三番五次拒绝随老人上京,如今怎的突然转了性?
“我骗你作甚?”李乐训不耐烦他犹豫,“你当我是劫道的贼匪,把他们都骗过来杀了?”
“我同徐徵无冤无仇,就算有仇,也该杀徐徵,杀他们有何用?”
饶义濂不敢再多疑,抱拳道:“是末将失言。”
李乐训摆摆手,大人大量地原谅他:“小事小事,等闻成来后,你带他见过徐家二老,便即刻出发,动作快些。”
话落,她又改口:“算了,事不宜迟,你还是现在就走吧。徐家二老,我带他见。”
送走了饶义濂,李乐训领着闻成,拜访徐家二老。
徐太公素来把她当作不正经的妖女,磨磨蹭蹭不愿露面。
李乐训只得请求门房多通传一次:“这位大哥,就说是徐相公托我来的,带了徐相公的口信。”
门房去了,留下李乐训与闻成站在门口干等。
“闻将军,你可曾见过徐家二老?”李乐训怕闻成无聊,便好心关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