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贩到高潭来。”
徐太公:“噢,我知道,你是从青国卖东西进来。青国荒蛮,也只有皮毛这等粗货能有些用处,在汉地卖出价钱。”
李乐训读到这里,忍不住拍拍徐徵的手,评道:“瞧瞧,你父亲开始卖弄学识了。”
徐徵将手缩回了袖子里。
李乐训一把扯出来:“躲什么躲?又不是你丢人,快继续看!”
徐徵不动了。
他一动不动。
只见信中又写,田小友道:“确实。”
真敷衍。李乐训心里想,要是我也敷衍。
可惜不能再说出来了。
再说出来,徐徵怕是要钻到地缝里去,那还有什么乐子看?
信中,田小友敷衍过后,竟还有话说:“不过,田员外却告诉了我另外一桩顶好的生意。他在莲口见人做过,便也想拉我入伙。”
徐太公果然上钩,追问道:“什么生意?”
田小友:“好似是一种草药制成的香膏。说是青国特有,能包治百病,叫人忧愁尽忘。”
徐太公依旧不信:“不妥不妥。青国也能制香膏?小兄弟,你可别被人骗了,那青人粗蛮,香技拙劣,怎比得过我汉地千年香道,这种东西,卖不出去的。”
田小友却劝:“太公,那香膏重要的不是香,而是其中一味草药。我偷运进来试过,确能叫人忧愁尽忘。”
“太公若不信,我身上正巧带了一小块,燃给太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