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乌图虚与委蛇,就该做好挨骂的准备。名声怎能与我留在高潭的旧部相比?又不能当饭吃。且御宴之上,王太师显然不满我许久,而高潭的黄知府也视我如眼中钉,肉中刺,日后我的官途,还要仰赖徐太尉帮忙。”
徐徵却不知为何,好似犟驴上了身,拦着她不让走:“不,一切因我而起。我去套车送你出城。”
李乐训像是碰他碰上了瘾,伸手戳他胸口:“别麻烦了。你该先去照看你的父亲,我也算是搅得你家一团乱。他虽然很有精神头,但毕竟被我气狠了。于你这种孝顺人而言,估计要哄他许久,哪有工夫送我到时路上再分心,叫马儿受了惊,人摔下来可不是小事。”
“不过我要说明,我理解你的孝顺,不是对你父亲有愧他挨骂是自找的,是他先找事!且我也没伤他,很给面子了。我可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徐徵终于让开了路。
应答的声音却更低:“好。多谢。”
他这回没躲。
只是被戳到的心口跳了跳好在严实地藏在层叠的衣物之中,不会叫人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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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徵还是去送了李乐训。
劝完之后,他好似是答应了,行动上却丝毫不退让。硬要跟在后面,将她送出了城。
而她连他父亲都不敢动手教训,更别提与她牵连颇深的徐徵本人。
只得任由他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