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到这时,她要是还晕晕不知所以,可算是白活这些年。
这不就是设好的圈套,随便拉个假证人,构陷她通敌,好找借口除掉她。
按她暴躁直接的脾气,此时应当发怒。
但她并没有。
反而背起手,好奇问道:“先不忙抓我。让我再问几个问题。这人我确实认识,是卢头领的手下。他是我通敌的线人,那卢头领有无罪名?”
黄一炳清楚,拉她落马已成定局,便也不藏着掖着,有问必答:“当然有!整个萨埵教都通敌!这可是徐太尉亲查出来的铁罪!大小头领,皆捉拿归案!”
李乐训:“啊?徐太尉?那昨日封神,岂不是白封?”
萨埵教与徐徵的关系,他私下里跟她承认了,怎么又翻脸不认?
为了同黄一炳联手除掉她,自己辛苦培养的心血,说不认就不认?除了上回以兵相胁,逼迫他们出钱剿匪,她也没得罪他。